雨謁

16歲中島敦的日常生活[回家]


*在QQ群飆了好幾輛破車後覺得溫馨文都快被扭曲成色羶腥...我會努力守護敦敦的貞操的...(但我的節操已經不知道丟在哪裡了

*請把脫下手套=發動污濁的設定忽略...手指需要做的事情很多的...



中也在看到太宰訊息時他與敦已經抵達了自己公寓。

或許是那一圈一圈的紅痕太刺眼,他將人帶了回來打算做個簡易包紮,敦欲言又止的表情讓他覺得有些怪異外ㄧ路上沒有多講什麼。

「敦,在客廳等我一下,我去拿繃帶。」

相比四年前兩個人同住的時候,現在公寓清冷的氣息讓敦產生了自己在旅館客房的錯覺。自己七歲時便安裝好的防撞桌角已經拆下,瓦斯爐上毫無ㄧ絲焦黑顯示著房子主人早已沒有煮飯的習慣,一張張用扭曲的字體寫下的便條已不復黏貼於冰箱上,這一切讓敦感到陌生,明明是中也先生生活了十幾年的住所,卻好像做好隨時離去的準備。

其實這點小傷要抹去痕跡對於自己來說是多麼容易,只是在中也先生講出一起回家的提議後,他私心的利用了對方對自己的無知回到了這個自己曾住了五年多的地方,那個有著昏黃燈光及飯菜香的客廳已消失於四年前,取代而之的是憂藍月色及寂靜的餐桌,敦覺得自己曾在這裏生活的足跡猶如自己的異能可以消除傷口一般,被靜靜的移除了。

酸楚從心底深處湧上喉頭,中也先生給予他的那封信是支撐他跑回對方身邊的唯一原因,但自己是不是太一廂情願了?

「在想什麼?連燈都不開。」

一瞬間的燈光扎的敦瞇起了眼,急救箱不輕不重的放在頭頂,倚在沙發邊上的中也正用另一手撐著自己臉頰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兩人的鼻尖只剩一個拳頭的距離,近到敦都能在天藍的眼眶中察覺那沒多做隱瞞的笑意,那雙眼在安撫自己小時候鬧脾氣時一模一樣。

在這個變化許多的公寓,僅有這個人的一顰一笑仍與自己印象中相同,如此熟悉的令敦展露出兩人重逢後的第一個笑容。

「沒什麼,只是在想中也先生晚餐要吃什麼。」

清秀的笑靨掛在少年臉上,雖然孩提時代的酒窩早已因為成長而褪去依然甜的可人,至少能讓中也藏掖在心口的微笑顯露在嘴角,不過在捕捉住那顯少出現的表情前敦的一頭白髮就被一隻大手揉亂。

「說什麼呢,這種問題值得你想這麼久?好了,把最上面兩顆鈕扣解開我看一下。」

離開沙發後背,從急救箱拿出消炎凝膠及繃帶後中也便脫下了自己手套坐在對方身側。

原本印著血痕的紅腫圈印在一段時間後在皮膚下轉變爲紫青色的瘀痕,心生不滿的中也咂了下嘴,將冰涼的藥品放在手心以雙掌摀熱後才分別用左右手探上敦的頸間。

中也沒敢施多少力,他還記得在敦第一個月來到自己家時,為了不吵醒早晨仍在睡夢中的自己,即使額頭撞到茶几的大理石桌角也僅是用雙手不停揉著額間,兀自的坐在沙發角落讓兩行淚珠啪嗒啪嗒落下的景像讓睡眼惺忪的自己產生了自責的心情。

哭泣是孩子的宣洩方式,哭鬧則是自我保護的一種表現,在自己最痛的時候誰都會希望有人可以關心的將自身擁入懷裡輕聲安慰,結果那時年紀尚小的敦看到自己時的第一反應則是一邊努力抹淨自己不斷冒出的眼淚一邊結巴的說道:「敦..敦沒有..沒有哭的。」,那卑微的表現帶給中也的震撼直至今日仍深印腦海,或許就是從那天起這小傢伙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逐漸擴大,甚至把名為"自我"的板塊壓在下面也讓中也心甘情願。

食指及拇指均勻地在那細瘦的喉頸畫著圈,修長的十指從喉結一路推壓至鎖骨再由拇指自頸窩回升至下巴,力道舒適的讓敦不禁瞇起雙眼並哼唧出聲。

比起老虎,這孩子更像條小奶貓啊。手指停下動作的同時中也如此想到,拿起ㄧ旁的白色長條繃帶一圈一圈的繞上對方脖子,在後頸完美的打上平結後看著昏昏欲睡的敦叮囑幾句:「敦,回去後有時間稍微熱敷一下,最近別長時間仰著頭看東西。」敦勉強睜開ㄧ條線看著不停唸叨的嘴唇,他很想對中也先生說比起羅生門及子彈在身上開的洞這沒什麼,不過想起早前芥川的待遇他決定靜靜接受那絮絮的關心。

「還有那條青花魚說記得買湯豆腐回去,這個時間的話商店街的豆腐店應該還開著。」

這句話讓敦依依不捨的睜開眼皮,猶如烏雲遮蓋了陽光,原本洋溢幸福的神情立即垮下了臉,似乎能看到一對虎耳委屈的垂下。

本來就不善於隱藏情緒的敦把悲傷兩字明目張膽的寫在臉上,以怨懟的眼神看著中也,像在指控對方根本不明白自己是跨越多少心理障礙才能有今日得來不易的相遇以及在那聲響徹橫濱雲霄的爆炸當下自己的心跳有多麼急遽,一路奔波過來的路上他不好使的腦袋無論左右邊都在指使著自己的雙腿再快一點,快一點看到安然無事的中也先生後才能平靜下他喧鬧的思緒。

在敦躲在牆後時明顯感受到身處於黑幫的中也所散發的冷冽,ㄧ雙眸子像結了霜的灰藍沈於眼底深處,若不是芥川在那時擒著自己,其實他想立即轉身拔腿撤離。

一想到中也先生或許會用那種眼神打量自己,心裏冒出的焦慮驅散了渴望,他在那個瞬間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可以不與對方聯繫渡過這四年的思念,比起可能被厭惡的酸楚,一心的掛念根本不是可以放在同一個天平衡量出來的。

在克服過這麼多的心情起伏,分離卻來的如此迅速,他忽然埋怨起太宰先生那多餘的提醒,這四年來他不知道聽過幾次太宰先生抱怨說兩個男生吃飯多沒意思啊!如果敦君是個可愛的小女生就好了呢⋯⋯等等,所以今天他即使不在家吃晚餐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吧!這麼想的同時邊拿著手機鍵入訊息。

"太宰先生,不好意思今天晚餐麻煩你自理了!我會用過餐後再回去。"

收件人那一邊幾乎是在已讀的當下傳來了回覆。

"嗌~?沒有敦君的話我不會煮火鍋啦!而且沒有湯豆腐的火鍋就像沒有焦糖的布丁一樣可恥!敦君你忍心我餓肚子嗎?"

...誰說布丁一定要雞蛋口味的了?我就不能選草莓布丁嗎?還有我沒有想到太宰先生你的自理能力連零技術的火鍋都無法準備了,心裡嘟囔著的敦ㄧ邊一字一字笨拙地輸入訊息一邊偷瞄著中也走進臥室的背影,中也先生應該是還沒吃飯的吧?在按下訊息傳送鍵時順便暫時屏蔽了太宰的頁面。

"我會在中也先生的家準備湯豆腐和火鍋,太宰先生如果想吃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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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急救箱放回櫃子內後,中也獨自在臥室陽台燃起ㄧ根煙抽著,他急需一些可以塞著他嘴巴的東西才能把幾欲脫口而出的「留下來」吞回肚子裏。

離別的四年中自己曾經選擇性忽略關於敦的一切,但青花魚的訊息與黑幫對偵探社的調查猶如以前那隻與他相牽的小手偶爾會故意撓撓他手心惹得他心頭癢,他以為自己的不在意可以像在思念旁邊蓋一座城牆以免過多的情緒傾瀉而出,結果本人出現在眼前時,圍繞在思念邊的高牆已像沙粒般塌陷,如此不堪一擊。

在吐出一口煙後,身後響起了敦的聲音。

「那個...中也先生,我與太宰先生說過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晚上一起吃,好嗎?」

原本看著高樓下來來去去的車輛在思考的中也轉了身,看著未走進房間立於門口客氣詢問的敦突然心生不快,小時候的他在洗完澡後還會從浴室一路助跑到臥室,無論是不是頂著濕漉漉的頭髮都會一口氣跳在床上滾好幾圈,有幾次他都有破口大罵的衝動卻總在笑彎彎的眼角及自己的名字被那用著沾了蜜般的聲音一遍一遍叫喚後把怒氣收回,取而代之的是把人拎回浴室將頭髮吹乾和沒好氣的關心。

對於不滿中也連眉頭也沒挑一下,瞧著門口的敦只說了一句:「沒聽清,進來說。」

「嗌!可是這是中也先生的房間..」 「我們的。」

拙劣的說法被自己的插話給化解,不耐煩的在吸了口煙後將煙捻熄,跺著碎步走入室內,未開燈的臥室敦僅能察見中也那雙精明的眼瞳像黑豹盯上獵物般朝自己走來。

「我 們 的。」

中也加重了每個音節又重複了一次,一字不差的傳達到少年耳邊,敦無法理解在身高上有些微優勢的自己為何在中也面前卻顯得矮小起來,但他能分辨出來中也先生的情緒似乎沒有看上去那麼好,不容拒絕的口氣便將心境流露無遺。

兩人乾瞪眼了幾秒,屈服於那盈滿慌張的眸子的中也無奈的把話給說開

「敦,我不會跟你客套說把這邊當做自己家,因為這裏本來就是你的家,懂了嗎?」

瞥見眼前高自己些許的少年閃躲的眼神,中也仿佛又看見了那年第一次踏入這間公寓的孩子,他氣急的想壓下對方頭顱與自己平視但ㄧ看到頸上的繃帶便打消念頭。

一時信息量太多處理不及的敦不停眨巴著眼皮,他用足夠讓一碗泡麵完成的時間領悟到中也先生所傳達的含義,在他完全理解後自己的血液像從脖頸一路沸騰到眼眶。

喜悅來的太措手不及,他根本沒有時間來得及留住在眼窩打轉的水珠,他想還好淚滴這次會落在地板上,拿張衛生紙擦擦就好了,結果ㄧ顆顆溫熱的水滴還沒滑下臉頰前就被高級棉料吸收,鼻腔間縈繞的盡是中也先生剛抽過Davidoff Black 的尼古丁味,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後腦勺被ㄧ雙手輕柔覆蓋著,中也左肩的襯衫在還未乾透前再度染上水氣。


「歡迎回家,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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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不知道刪減幾次才覺得勉強可以吧⋯⋯

結果連標題整個換過,下一章再吃飯吧⋯⋯

開學我是不會特別忙,但是陰陽師成癮實在很麻煩

我一直蠻糾結的地方是敦應該是不會這麼愛哭的,但是想到動畫裡在國木田老媽子面前落下男兒淚的敦,突然覺得在中也身邊的他或許才能放心的解除一切矜持吧!多哭幾次也沒什麼的。

我知道這章短小,補上一段在群裡飆的破車給太太們塞牙縫(順便幫未來的肉文存個檔

16歲中島敦的床上日常-請假

在12點時太宰接起閃著亮光的手機,看了看聯絡人後接起,另一端傳來不大不小的喘氣聲。

敦:太...太宰先生....嗚咿!

中也:敦明天要請假,青花魚。

背景音:敦:啊! 中也先生⋯那裡⋯不要

太宰:你這蛞蝓拿著敦的電話做什麼!!?

聽到這裏太宰整個人都不好了,直想破口大罵時電話早已斷訊。

掛斷電話後的中也惡意的向前一個挺身,對於臀部突然其來的撞擊使敦在差點撲上了床頭前及時被一雙惡質的雙手拉住腰部返回,敦甚至能感受到那有著蕈狀般的前端正一寸一寸的釘回自己身體內部,直到他們兩人大腿相抵後對方才停下了動作,俯壓在他身上的中也先生一邊用右手將自己頭髮拉起一邊舔舐著自己的右耳,那迷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在用下面的嘴吃飯時不准用上面的嘴喊出其他人的名字。」

「是的,中也先生。」敦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才會這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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